深夜外卖，顾客竟和照片一模一样

我发现自己根本拒绝不了这个订单。每次点拒绝，系统就会显示"网络异常"，

然后订单又出现在我的任务列表里。最后我实在没办法，只能硬着头皮去取餐。取餐的时候，

店老板看到我脸色不对，问我怎么了。"老板，你还记得那个总点白粥咸菜的顾客吗？

""记得啊，怎么了？""她... 她是不是很久没来了？

"店老板愣了一下："什么很久没来？她不是每天晚上都点吗？今天也点了啊。""每天？

"我吃了一惊，"我只接了两次她的单啊。""不对啊，她这个单子已经下了**年了，

每天晚上十一点半准时点餐。以前都是别的小哥送，最近两天才是你接的。

"我感觉脑子都要炸了。三年？王美华死了三年，这个订单就下了三年？

"那... 以前送餐的小哥呢？他们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事？

"店老板想了想："这个... 说起来确实挺奇怪的。以前送这个单子的小哥，

干不了多久就辞职了。有的说是身体不舒服，有的说是要回老家。

反正这个单子换了好多个人送。"我越听越害怕。但事已至此，我只能去了。

这次到404门口，我先仔细观察了一下。白天的时候明明门上还贴着封条，

现在封条不知道去哪了。门缝里还透出微弱的灯光。我按照规矩敲门。三下，停七秒，

再两下。门开了。还是那个女人，还是那张没有血色的脸，还是那双空洞的眼睛。

"您的外卖。"她接过餐盒，付了钱。这次我故意多看了她几眼，想找出一些线索。

她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，素色的长袖上衣和黑色长裤。但是我注意到，她的衣服上有些污渍，

像是... 像是土。而且她身上有一股味道，不是什么香水味，

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腐臭味，很淡但很刺鼻。交钱的时候，我故意碰了一下她的手。冰凉！

不是普通的手凉，而是那种透心凉，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东西。最关键的是，

我触碰她手的那一瞬间，突然有个画面闪过我的脑海：一个女人躺在马路上，身边是一滩血，

眼睛睁得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