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 戳我直接看全本<<<<

“是不是叫不醒?那你怎么不先去睡?守了一夜,着凉了怎么办?还怀着孩子呢,更要注意些才是。”

他的臂膀厚重坚实,曾让我在无数个梦魇惊醒时安心睡去。

可现在我只觉得冰冷可怕。

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,声音沙哑:“孩子闹腾,我睡不着。”

周瀚文抚上我的肚子,轻柔的摩挲:“坏小子!别欺负你妈!不然等你出来要你好看!”

“去睡吧,我守着你。你睡着了我再去厂里。听说今天食堂有鱼,我保证你醒了就能吃到。”

我回屋躺下,合上眼,他给我掖好被子,又唤了几句书宁,见没有回应,才转身出门。

听见院子里传来门栓的声音,我立马坐起身。

桌上触手可及的位置放着一缸糖水和乡下少见的冻米糕。

我曾以为这是体贴,是无微不至,是证明他爱我的细节。

可现在看来,他比戏班子的角儿还会做戏。

我被他的虚伪恶心到,伸手猛地砸了,水贱一地。

2

目光落在书桌上,玻璃板下压着我们的结婚证明。

我嫌刺眼,上前用力抽出,掉出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。

江月。

麻花辫乖巧的搭在肩膀两边。

江月的父母是知青下乡,维护水库堤坝。

一次意外,双双跌进水库,江月成为孤女。

是整个地瓜屯将她抚养长大。

我们三人自幼一块学习玩耍,再后来周瀚文去了机械厂当了会计,我和江月则在厂里做后勤。

我们俩都是一个月5块钱的工资,江月身上时兴的布料一身接着一身。

汽水糖果不断,我不疑惑反而替她开心,没有父母也把自己照顾的很好。

现在想来,应该都是周瀚文的补贴。

我继续翻找,在隐蔽的位置发现一本书皮发黄却干净整洁的《简·爱》,厚的有些过分。

打开一看,每页都贴着一张纸条。

每张纸条都密密麻麻。

一页字迹娟秀,一页字迹就会粗犷。

严抓男女作风问题的时期,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沟通交流。

纸条上记录着他们相知相爱相许的过程。

从诗文聊到歌赋。

从礼貌试探到互诉衷肠。

在周瀚文的笔下,江月就如同《简·爱》里的女主。

自幼父母双亡,勇敢坚韧,善良宽容。


更新时间:2025-03-14 17:56:32